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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术——圣经所称的「迷术」

新纪元的陷阱》第七章

张逸萍

 

早在十八十九世纪,Anston Mesmer  提出了一项新颖的医学理论,他认为人体中有某种液体,如果用磁铁去平衡,可以治病,他让病人静坐在插有磁铁的大水桶边,手握著磁铁,病人痉挛,大哭大笑或沉睡,然后疾病消除,以后他发现这能力与磁铁无关,只要他触摸病人或让病人喝他摸过的水,效果一样。[1] Mesmer 的门生将他的发现改换装璜,冠以「催眠术」(Hypnosis)的名堂,引入科学界,现在催眠术不但已经成为心理学上的正统技术,也已经普遍被用在医学和其他地方。

催眠技术和应用

催眠师Hewitt 介绍了好些基本催眠办法,举个例,首先闭上眼晴,松弛身体,集中注意力,催眠师开始提示:「现在眼晴睁不开了,手足都感觉沉重……观想一个黑板,上面写著100,当我倒数999897……的时候,观想数字从黑板上被擦掉,写上新的数字,一面观想,一面继续松弛……」催眠师又再提示,「你现在头脑空白,思想停顿……当我每数一个数字,你会再进入更深一步的松弛状态……[2] 在基本松弛步骤之后,催眠师就向被催眠者作出各种提示,例如对戒酒的人说:「……你感觉自由了,从酗酒的欲望中释放了……」,对那些希望增加自信的人说:「你会很容易获得成功和快乐……你是一个美丽聪明和有价值的人……[3]。进入催眠状态还有很多办法,但是催眠师 Ansari  总论说,只有四个原则:身体松弛,头脑停顿,凝神专注某事物,留心听催眠师的声音。[4]另一位催眠师 Goldberg 也说:「不断重复的……节奏单调的官感刺激,可以很容易引进催眠状态……关键在乎使感觉器官疲倦。」[5]由此可见,所有新纪元技术都是换汤不换药的老套,催眠术、观想、冥想、积极思想等等,岂非如出一辙?少许变化而已。见「新纪元运动(二)次要信念」文或「冥想」文。

催眠术的应用,绝不止于舞台表演和饭后余兴,心理治疗和全人健康常常使用,因为现代人相信催眠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潜意识,所以目前市面上的应用有:减肥、戒烟、消除压力、治病止痛、增加自信和提高创作力等等。[6]心理学受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影响,认为童年往事留在潜意识中影响人的一生,所以用催眠术去回溯往事或童年(Age Regression)以解决问题,非常普遍。还有更进一步相信前世的经历也留在潜意识中,所以前世回溯(Past Life Regression)也不罕见。此外,更明显的新纪元应用有:卜告来生、接触死人、接触守护天使、增加灵异能力和灵魂出窍等等。[7]

害多益少信用低

到底催眠术功效有多少?基督教中批判催眠术的权威,心理学批评家Martin Bobgan 评论:催眠术的果效可能消退,五年内症状会复发或转移,譬如头痛消除之后,胃溃疡可能随之而来。甚至非基督徒催眠师Ansari 也说,引起症状的真正原因可能是身体机能有毛病,症状消除只有叫诊断更困难,耽搁根治。[8]

如果催眠术仅仅是哄人安心,可信性不高,问题倒少,可是催眠术有害吗?

Meares在《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Hypnosis》中讨论催眠术的危险如下:(1)被误用以达成不良动机(2)被催眠者性格变得依附和容易接受提示(3)因为发现以往的伤害而痛苦(4)种下精神病的成因(5)症状消除之后,可能转移(6)突然表现极度恐慌(7)其他并发症(8)使用不谨慎(9)不能从催眠状态中苏醒或者局部苏醒。可是美亚认为这些危险并非催眠术所独有,任何心理治疗都可能产生类似问题。[9]

无可质疑是邪术

基督徒灵界战士Kurt Koch说身体毛病可能变成精神失常,因为催眠治疗如果成功,能力来自魔鬼。[10] 那么,我们必须问:催眠术是邪术吗?以下有几点可以证实催眠术是邪术:

(一)引进变异意识状态——在有关的文献中,催眠状态到处被称为神志昏迷状态(trance),又被称为变异意识状态(Altered States of Consciousness,简称ASC),就是所有邪术所引进的精神状态,不但基督徒的批判性写作如此,而且催眠师自己也承认:Ansari说,这是一个深度的神志昏迷状态。[11] 催眠师Hunter也说:「催眠术最准确的定义就是受引导下的冥想。」[12]

但是,著名医学院的催眠教授 Herbert Spiegel    David Spiegel  在他们一本详细讨论催眠术的书中表示,有一些催眠状态是自发的,有一些是催眠者所引进的神志昏迷状态(induced trance)。[13]

(二)古代邪术——埃及人于三千年前就已经使用催眠术,此外,南美洲马雅族土人和非洲的巫师都使用它。[14] 古代的祭司们在神志昏迷的状态下卜告将来,巫医将人带进神志昏迷状态治病,印度教的僧侣可以坐在针床上而不觉痛,都是催眠术的古代例子。[15]

(三)接触灵异领域——魏斯医生在《前世今生》描述凯瑟琳的催眠治疗过程,医生病人都在这个过程中增加灵异能力和接触灵异领域,凯瑟琳在催眠之后不但通灵和直觉能力增加,又能和魏斯作心灵感应,而且她屡次遇见灵界个体,带给魏斯各样新纪元思想。[16] 魏斯和凯瑟琳的例子并不独特,也有其他研究指出人在接受催眠后产生灵异能力。[17]

(四)影响思想和信仰——很多前生回溯是在不预期的情形下突然发生的,有催眠师本来不相信轮回,但是因为太经常看见病人在催眠下发现自己的前生,所以无法不检讨自己的世界观,[18] 又有研究指出,经历前生回溯的人,世界观会转变,开始接受新纪元思想。[19] 正如魏斯,他在基督教文化中长大,接受西洋科学训练,他的临床经历却使他深信轮回,开始对东方宗教有兴趣。[20] 如果基督徒接受或者使用催眠术,难保他们的信仰不会受影响。

(五)惹来污鬼——绝大部份的灵界战争工作者都以催眠术为邪术。吴主光牧师将催眠术列为邪术,认为当思想空白的时候,污鬼可以乘虚而入。[21] Neil Anderson 在求助者调查问卷中的第一条问题是:「你是否曾经接受过催眠术?」[22] Hammond  牧师夫妇把催眠术和其他邪术列于污鬼分类表中。[23] Koch 有一个个案:一位大学生在学校娱乐表演中接受催眠,之后一直不能苏醒,送到医院后六天,当牧师的父亲赶到,奉主耶稣的名驱逐黑暗权势,青年人才醒过来。[24]

(六)圣经中的「迷术」——原来圣经老早禁止催眠术,可是没有使用这个现代名词,而其实催眠术就是迷术,因为这是一个心灵控制术。「你们中间不可有……行邪术的,用迷术的……凡行这些事的都为耶和华所憎恶……」(申十八10-12

「迷术一字希伯来文chabar lachash(申十八10-11),chabar  的字根基本上是指:联合,联结在一起,或作一个神秘或超自然的咒言,有时chabar  解作于迷惑一条蛇(好像东方人吹笛子使蛇起舞),因为旧约希伯来文字典指出,这种迷惑蛇的行动在表面上类似催眠术……希伯来文 lachash  的字根翻译迷惑者为:迷惑者以和蔼及温柔的声音迷惑蛇起舞,这种情况与催眠师以和蔼及温柔的态度及声音导引别人进入催眠状态一致。」[25]

佛洛伊德书中屡次提到催眠术和其各种用途,他也认为催眠师吩咐被催眠者留意看他的眼晴,他对被催眠者发出一种神秘的力量,夺去被催眠者的意志。他解释说,当催眠师告诉被催眠者留意看他的眼晴,他是使这人集中精神在他身上,不再留意所有其他事物,于是他感到催眠师术是一个至高无上的人,向他投降。[26] 他的话证明了催眠术就是圣经所讲的「迷术」(申十八10-11)。

其他催眠师也有类似的话:催眠师肯他说:「……有这样的能力,使被催眠者向催眠师交出自由意志……[27] 安撒尼也说:「……"提示"就是将一个思想灌输人心,引发精神上或行为上的改变……被催眠者事后会不自觉地按照催眠下所得到的提示去做……[28]

一本普通心理学课本介绍催眠术时说:「在催眠状态下,个体的思维、言语和活动是在催眠师的指示下进行的,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29]

徐亚美(Amy Twain 是一个现代「自我改进」(self-improvement)的专家,她说:「催眠心灵控制是洗脑吗?这个嘛,我们基本上可以这样想。」[30] 她自己写了几本书,教人怎样利用这技术增加自信和成功。

谁还能否认这是心灵控制(迷术)?

可是,很多催眠师都表示,催眠不是心灵控制。例如,一位基督徒催眠师,陈天祥博士为前香港中文大学心理学系副教授,退休后仍示范催眠。[31]   陈教授曾经表示:「被催眠者其实是利用催眠师给予的指引,自愿地进入预定的状态内。若果你不肯,没有人能催眠你。就算在催眠状态内,也可随时走出来。」[32]  

那么,为什么说是受催眠者自愿的,他可以走进催眠状态、可以不进?

两位Spiegel 催眠教授表示,催眠者不是完全控制他的对象,只是让他暂时中止他「判断」(critical judgment)。有一些人比较容易受催眠,他对催眠师的提示,显得比较容易有反应。[33] 讲来讲去,催眠师们使用不同的话,承认催眠术是心灵控制术(迷术),只是不见得每次都成功。

我们可以这样解释:古今中外,所有秘术都不能保证100%成功的,介入之人的自由意志是因素之一。

总论

最后,Bobgan博士作了一个盖棺定论,「催眠术是属于魔鬼的,至少是有危险的……基督徒应该避免催眠术,即使在医学上使用亦然。」[34]  Koch也说:「即使医生所使用的催眠术我也拒绝。」[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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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催眠治疗

非常不幸,因为现代教会容纳心理学,所以催眠术亦已经进入教会,二三十年前被邱清泰博士邀到港台两地演讲,向中国教会推动基督教心理学的Gary Collins  同意催眠术可以回溯往事,[36] 至于用催眠术减肥戒烟和增加自信等「自助心理学」,Collins  亦认为不一定有害。[37] 他说,基督徒心理学家从不同的地方学得不同的心理技术,近年教会内有人极力谴责催眠术和观想等,他们的批评也不是没有理由,我们只要小心去用,不必和这些人争论。[38] 意思就是说,你要用催眠术就用罢,不要管那些批评你的人。当然不是每一个基督徒心理学家都在辅导室内使用催眠术,但事实上已经有一部份公开自称基督徒催眠治疗专家。下面的文章就是一位大名鼎鼎的中国基督徒心理学家,为了向我证实催眠术是正统的基督教心理治疗方法而送给我的[39]

美国某神学院的心理学研究院教授John Court  就是基督徒催眠师中的一个,他曾经在一篇学术性的文章中详细描写一个个案:一位三十多岁的单身女士E患上鳞癣和其他疾病,正规的医学方法不见功效,葛约翰在催眠术下为她寻找往日的创伤,然后请「耶稣」当场出现医治,E发现自己在童年时遭同学戏弄,又得不到父亲的肌肤之亲,所以心灵受创。有一次回溯童年,当时父母在争吵,她坐在一边又孤独又苦恼,只希望父亲拥抱她,这时「耶稣」出现,拖著她的手走向父亲,突然父亲的眼晴充满慈爱,两人互相表示爱意,片刻「耶稣」把妈妈引来,于是大家互相拥吻亲热一翻,父母又对她讲了一些赞赏的话,然后她离开父母,单独注视「耶稣」。Court  说,这次催眠之后,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大有进步。[40]

上边的个案是典型的佛洛伊德派理论,人人来自不健全家庭,人的问题都是源于往日的创伤,这是教会内外都流行的心理学肥皂剧;然后加上催眠术;此外,在催眠状态下召来的耶稣真的是耶稣吗?请见「内在医治 」文的讨论。教会内有所谓「基督教催眠治疗」,见证了「心理学诱导基督徒偏离真道的三步曲 」的事实。

其他藉口

一位中国基督徒催眠师曾说:「假若治疗师及病人均是清楚重生得救的基督徒……并邀请神在当中引导(正如[]在基督徒之间所从事的……便不会受灵界的邪灵或污鬼所搅扰了。」[41] 这位催眠术下邀请而来的「神」是圣经中的真神,还是污鬼?现在很多神学生都在毕业后深造心理治疗,我无法不为中国教会的前途担忧。

很多人认为催眠术有危险,所以必须由专业人士进行才安全。例如陈天祥教授对本港催眠疗法师质素参差也表示担心,他建议消费者在接受催眠前先查证治疗师的专业资格,并留意治疗师所属的公会,如「英国催眠治疗及心理治疗协会」或「美国催眠师考试局」等外国较具规模的公会比较有保证。[42] 

什么才是有保证的专业人士呢?医生?心理医生?辅导员?还是任何有催眠术执照的人?催眠师Hunter认为,有没有学位其实没有什么两样,因为他们所接受的技术训练是一样的,这不过是心理医生为了维护自己的生意而制造的谣言。[43]  

很多基督徒心理学家不同意催眠术是邪术,他们认为技术都是中性的,没有善恶之分,见人见智,可是,即使巫师治病岂也不是善意的吗?现代的新纪元灵异治疗人士也都认为自己在造福人群,怎样分别善恶呢?

更有人认为,如果由一位职业性的基督徒执行就不能算是邪术,这样的想法更加不成理由!正如婚外性行为是罪,可否因为进行的人是基督徒,而且是职业性的,就不算是奸淫呢?圣经并非单单禁止非基督徒使用邪术,圣经也没有应许基督徒行邪术不会为魔鬼留地步,强词辩卫亦不能免去上帝的审判。根据圣经原则,行邪术的人是否适合站在讲台上教导别人?再者,如果邪术可以影响人的思想,这些人的著作是否应该被带进教会?我希望中国教会正视这个问题。

心意更新而变化?

Court 表示,催眠术完全符合「心意更新而变化」的圣经原则![44] 圣经说:「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叫你们察验何为神的善良,纯全可喜悦的旨意。」(罗十二2)这经文正好针对催眠术,保罗在此勉励信徒不要效法世界的思想和做法。所以我们不要因为催眠术是大学所教的课程,就趋之若骛;也不要因为现在教会中有基督徒催眠师,所以觉得它是善良的和中性的。反之,我们应该用圣经的话和神的心意为标准去察验,免得被恶者迷惑。

 

 

 



[1] Masud Ansari, Modern Hypnosis : Theory and Practice (Washington, DC: Mas-Press, 1991),  p. 2-4. [2] William W. Hewitt, Hypnosis for Beginners: Reach New Levels of Awareness & Achievements, (St. Paul, Minnesota: Llewellyn Publications, 1997), p. 31-42. [3] Ibid., chap. 14. [4] Ansari, Modern Hypnosis, p. 76. [5] Bruce Goldberg, New Age Hypnosis (St. Paul, Minnesota: Llewellyn Publications, 1998), p. 47. [6] Josie Hadley and Carol Staudacher, Hypnosis for Change (Oakland, CA: New Harbinger Publications, 1989), table of content. [7] Goldberg, New Age Hypnosis, 封底。[8] Ansari, Modern Hypnosis, p. 183-84. [9] Robert A. Baker, They Call it Hypnosis (Buffalo, New York: Prometheus Books, 1990), p. 268. [10] Martin & Deidre Bobgan, Hypnosis and the Christian (Minneapolis, Minnesota: Bethany House Publishers, 1984), p. 46-48. [11] Ansari, Modern Hypnosis, p. 47.

[12] C. Roy Hunter, Art of Hypnosis: Mastering Basic Techniques (Dubuque, Iowa: Kendall/Hunt Publishing Co., 1996), p. 16. [13] Herbert Spiegel & David Spiegel, Trance and Treatment (Washington, DC: American Psychiatric Press, Inc., 1978), Chapter 2. [14] Hunter, Art of Hypnosis, p. 32-33. [15] Baker, They Call It Hypnosis, p. 10-11. [16] 魏斯著,谭智华译,《前世今生》(台北:张老师出版社,民国83年)26,29,34,128,149[17] Ankerberg & Weldon, Encyclopedia of New Age Beliefs, p. 329. [18] Christopher M. Bache, Life Cycles: Reincarnation and the Web of Life (New York: Paragon House, 1994), p. 44-45. [19] Ankerberg & Weldon, Encyclopedia of New Age Beliefs, p. 337. [20] 魏斯著,黄汉耀译,《生命轮回》(台北:张老师文化,民国83年)封底。[21]吴主光,《赶鬼学讲义》,第三章。[22] Neil T. Anderson, The Bondage Breaker (Eugene, Oregon: Harvest House Publishers, 1990), p. 236. [23] Frank & Ida Mae Hammond, Pigs in the Parlor: A Practical Guide To Deliverance (Kirkwood, MO: Impact Christian Books, 1973), p. 115.  [24] Kurt E. Koch, Occult ABC (Grand Rapids, Michigan: Kregel Publications, 1986), p. 97-98. [25] 刘继璋,「基督徒应客观及说理:心理学及催眠术何罪之有?」。当我在《中信》发表了一篇有关催眠术的文章。之后,刘先生(一位香港神学生,毕业后进修心理治疗,并获得催眠术高级证书)来文表示不同意,但是刘先生亦同意圣经字典都是说催眠术是「迷术」的一个例子,他所引用的两个参考是A Hebrew and English Lexicon of the Old Testament, p. 288   Wilson's Old Testament Word Studies, p. 74.谨在此致谢刘先生的研究,同时亦痛心于中国教会中也有基督教催眠师一事。该文现存档案。[26] Sigmund Frued, trans by James Strachey, Group Psychology and the Analysis of the Ego (New York: W. W. Norton & Company, Inc., 1959), p. 57-59. [27] Hunter, Art of Hypnosis, p. 58-59. [28] Ansari, Modern Hypnosis, p. 138. [29] 编,《普通心理学》修订版(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集团,2010年),185[30] “Is Hypnosis Mind Control Similar to Brain Washing?” (http://www.innerzine.com/nlp-hypnosis/mind-control [31] 《中东人》2009年二月(中大东华社区学院)(http://www.cutw.edu.hk/upload/communication/newsletter/newsletter_Feb2009.pdf)。[32] 罗咏君,「与潜意识对话,催眠治疗师助解心结」(http://www.com.cuhk.edu.hk/ubeat/040361/job.htm[33] Spiegel & Spiegel, Trance and Treatment, p 24. [34] Bobgan, Hypnosis and the Christian, p. 53, 50. [35] Koch, Occult ABC, p. 98. [36] Gary R. Collins, Man In Motion: The Psychology of Human Motivation (Carol Stream, Illinois: Creation House, 1973), p. 32-34. [37] Gary R. Collins, Innovative Approaches to Counseling (Dallas: Word Publishing, 1986), p. 64-67. [38] Gary R. Collins, "What is Christian Counseling?", ed., Gary Collins Case Studies in Christian Counseling (Dallas: Word Publishing, 1991), p.11-13. [39] 1993年三月,家庭更新协会,为了向我证明催眠术是正当心理治疗技术,曾送给我下面几篇文章,现存档案,除了文中讨论的个案之外,还有:"Hypnosis", NEW DAY International, May 88, p. 7-9 ; John Court, "Hypnosis Revisited", Interchange, 34, 1984, p. 55-60; John Court, "A Case of Congregational Healing", Journal of Psychology and Christianity, Vol. 4, Number 2, 1985; Jonathan Venn, "Hypnosis for Christians", Journal of Christian Healing, Vol. 8, No. 2, Fall 1986, p. 3-6. [40] John Court, “Hypnosis and Inner Healing”, Journal of Christian Healing, Vol. 9, No. 2, Fall 1987, p. 30-31. [41] 刘继璋,「基督徒应客观及说理」。[42] 「无痛无药:烟戒另类疗法」(http://www.renelien.com/nubeat122007.html [43] Hunter, Art of Hypnosis, p. 62-65. [44] John Court, “Hypnosis Revisited”, Interchange 34, 1984, p.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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