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技術、新紀元心理治療技術、心理障礙
張逸萍
一份2013年的《今天心理學》(Psychology
Today),有作者在引述一些最新研究之後,表示﹕那些自稱注重靈性事情(spiritual)的人〔即新紀元人物〕,他們較多使用治療精神異常的藥物,濫用藥品,經歷到廣泛性焦慮症、恐懼症、或其他精神失常,或有不正常的進食態度。他們也常形容自己為怪誕和瘋狂。此外,他們常有『另類』信念(例如﹕心靈致動、輪迴、占星術、巫術、靈異能力)。(Scott
A. McGreal, “Troubled Souls: Spirituality as a Mental
Health Hazard.”
(https://www.psychologytoday.com/blog/unique-everybody-else/201301/troubled-souls-spirituality-mental-health-hazard).
)為什麼說那些注重靈性事物的人是新紀元人物呢?因為受新紀元影響的人通常說自己「注重靈性事情,但不篤信宗教」(spiritual,
not religious
),他們不願意和宗教認同,也未必接受任何宗教信念,但他們實踐一些宗教操練,甚至神秘經歷。例如他們不承認自己是佛教徒,但他們喜歡禪宗冥想;他們不承認自己是印度教徒,但卻熱衷瑜伽。所以連同社會上和心理學圈子,也把各種新紀元技術形容為「屬靈操練」(Spiritual
practice,或作修行),或靈性事物。
心理障礙和靈性事物的研究
這是否說﹕這些靈性操練(新紀元事物)和心理障礙(Psychological
disorder,或作精神失常、精神病)有關係呢?正是!
事實上,老一輩的心理學家容格(Carl
Jung)早認為精神病(Psychosis)是一個靈性轉化時所帶來的困難(Transformative
crisis)。[i]
二三十年前,超個人心理學(Transpersonal
psychology,簡稱超心理學)的高福夫婦(Stanislav
Grof & Christina Grof)也大力提倡同樣的理論,他們認為有很多被精神醫生診斷為精神病,當作生理機能毛病來醫治的,其實是一些屬靈操練所引起的。他們說,雖然藥物可以控制癥候,但有一些病案是生理機能毛病,另一些卻不是。他們抱怨精神醫生不會分辨精神病和神秘經歷。所以夫婦二人成立了一個「屬靈危機網絡」(Spiritual
Emergency Network),專門幫助有這類困難的人。
[ii]
他們的理念可見於他們的作品《屬靈危機》(Spiritual
Emergency)。
近十年左右,又另有一批心理學家作同樣表示,他們也開始了一個「屬靈危險網絡」(Spiritual
Crisis Network),而且表示,今天的精神科專家開始相信,除了物質世界之外,還有非物質領域存在,二者都可能影響精神健康。宗教經歷或靈性經歷(即神秘經歷),和某些精神病的症狀相似,因為它們都不過是人意識範圍的另一端。[iii]
他們的理念可見於他們的作品《精神病和屬靈事物》(Psychosis
and Spirituality)。
《超心理學期刊》(The
Journal of Transpersonal Psychology)也有一篇文章表示,今天冥想已經是流行的心理治療法。但是,很少人留意到它的副作用。作者們表示冥想可以促使驚恐發作(Panic
attack),帶來焦慮、緊張,甚至自殺,也有人報告妄想(Delusion)、人格解體(Depersonalization)和現實解體(Derealization)。作者們表示,這些西方人士認為是病態的表現,可能是屬靈危機,故治療員應該留意。[iv]
現在讓我們再根據《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簡稱DSM)整理一下這些技術帶來什麼毛病。
《DSM》將心理障礙分為五個軸,軸一(Axis
I)是臨床障礙(Clinical
disorder);軸二(Axis
II)是人格障礙(Personality
disorder)。似乎軸一的精神分裂症(Schophrenia)在這些研究中最常出現;軸一的其他障礙,幾乎都有份;軸二的障礙也榜上有名,但比較少,可能因為軸二屬道德價值觀範疇的偏多,或者可能在這方面的研究才剛剛開始。
(A)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的症狀是(1)妄想;(2)幻覺;(3)言語紊亂;(4)明顯的紊亂或緊張行為;(5)陰性症狀,即情感平淡、言語貧乏、或意志減退。[1]
其中以妄想和幻覺最為典型。請比較下面的研究﹕
《屬靈危機》說﹕人在屬靈經歷開啟(Spiritual
opening)之時〔即感應到神秘經歷之時〕,所引起的症狀,包括妄想,例如說自己是神;他也看見異象、聽到聲音(幻覺),甚或能自動書寫(Automatic
writing,〔此乃新紀元技術〕)。事實上在經歷開始之前,已經可能有接近精神病的各種症狀,甚至身體毛病,例如失眠。[v]
另有報導說,有些看似精神分裂的人,其實他的昆達利尼(Kundalini)是在被喚醒。[vi]
(瑜伽認為昆達利尼是乃人體中的一種能量,瑜伽可以使它活躍起來,見「瑜伽」。)
《三藩市週刊》曾經有一篇評論,引述研究報告之後表示,各種冥想和鬆弛技術可能帶來問題,包括幻覺、聽到聲音、增加焦慮、驚恐發作、爆發不能自控的笑或哭、面部抽筋、失眠,加重精神分裂、抑鬱、氣喘、胃潰瘍。[vii]
《人本主義者》(Humanist)有一篇文章,列舉研究和見證,證明冥想有害。冥想叫人不能有適當的感情反應。有時帶來反效果,叫「鬆弛誘發焦慮」(Relaxation-induced
anxiety,簡稱RIA)。此外,又帶來﹕自殺、驚恐發作、抑鬱、精神分裂、聽到聲音、躁鬱症(Bipolar,又稱躁狂憂鬱症)。[viii]
此外,有一些非學術性的見證表示,精神分裂乃追求神秘經歷的結果;其症狀和屬靈開悟的表現很相似;也是瑜伽高手的經歷。[ix]
事實上,類似的見證,不難得見。
(B)其他軸一的臨床障礙
除了精神分裂,軸一的心理障礙主要還有﹕
(1)焦慮障礙(Anxiety
disorder)
正如上邊已經提到,倫敦大學近年有研究顯示﹕那些自稱注重靈性事情,但沒有宗教信仰的人,比較其他人更可能有精神問題,其中包括焦慮障礙、恐懼症和精神病。[x]
心理學教授Lilienfeld攢文討論一些有害的治療法。其中之一是鬆弛技術和冥想,有時反而增加焦慮,甚或引起驚恐發作(鬆弛誘發焦慮)。[xi]
上邊《三藩市週刊》文章也報告類似的困擾。上邊《超心理學》期刊文章更指出,除了焦慮,冥想還可能帶來自殺,妄想、人格解體和現實解體。
這些描述,正是焦慮障礙中的驚恐障礙、恐懼症、等等。
請見「從聖經看「臨床障礙」」。
(2)心境障礙(Mood
disorders)
上邊《人本主義者》的文章已經指出,冥想類技術可帶來的精神問題包括﹕抑鬱、躁鬱症、自殺。另有學術性研究指出,雖然各種冥想和鬆弛技術已經廣泛地用在治療上,但是冥想所帶來的嚴重精神病還是少被人留意到。該研究報告兩個案,一個案主練習瑜伽,一個練習禪宗冥想,後來兩案主都患發躁狂症。[xii]
又另有研究報告,那些利用靈異自動創作法,以展現無意識內容的藝術家,其中過半數有心理病,主要是心境障礙,濫用酒精等,常最終自殺。[xiii]
此外,還有很多曾有神秘經歷的人表示,醫生所診斷的躁鬱症,其實是靈性醒悟(Spiritual
awakening)時候的正常表現。[xiv]
這些描述,正是心境障礙中的重性抑鬱障礙和躁鬱症
。
請見「從聖經看「臨床障礙」」。
(3)分離性精神障礙(Dissociative
disorders)
雖然有心理治療員使用催眠處理「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但亦有研究指出催眠術實際上引起這樣的症狀的出現。[xv]
有跨文化研究指出,印度瑜伽行者的標準冥想經歷,是意識分離(dissociation)、聽到宗教性的話、有視覺幻覺等。這和西方的功能性精神病(Functional
Psychoses,被認為是對創傷反應的出神恍惚狀態)相似。作者亦表示,西方人士缺乏從靈性角度去了解精神病。[xvi]
也就是說,瑜伽可以帶來分離性的精神病。
這些描述,正是分離性精神障礙中的分離性遺忘症、分離性漫遊、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
請見「從聖經看「臨床障礙」」。
(4)軀體型精神障礙(Somatoform
disorders)
研究將軀體型精神障礙和新紀元技術相連,是比較少。但有研究報告指出,氣功時會引起心身症(Psychosomatic
disorder)的反應,甚至精神病,雖然其中原因還未清楚。[xvii]
(5)進食障礙(Eating
disorders)
研究將進食障礙和新紀元技術相連,是比較少。但是,上邊提到的倫敦大學近年研究顯示﹕那些自稱注重靈性事情,但沒有宗教信仰的人,比較其他人更可能有精神問題,其中包括進食問題和濫用藥品。[xviii]
(C)軸二的人格障礙
可能因為分裂型人格障礙(Schizotypal Personality Disorder)和精神分裂症(Schizophrenia)有相似之處,尤其生理方面的異常現象。[xix]
也許可以說,分裂型人格乃精神分裂症的前徵,所以有研究表示﹕新紀元操作和分裂型人格障礙特質有關係,這些特質就是魔術性的理想、聯想的散漫、情緒過度敏感。[xx]
在研究員開始研究新紀元操作和軸一(臨床心理失常)之後,最新的趨勢是開始留意屬靈事物和軸二(人格失常)的關係了。據另一研究報告,那些展現分裂型人格障礙和邊緣型人格障礙(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的人,他們的一般性安康福樂(well
being)偏低,但在宗教和靈性上的安康福樂卻仍高。所以研究員認為,人格障礙和靈性事物有關聯,值得進一步研究。[xxi]
總而言之,超心理學家和其他派的心理學家們,最近都察覺到,新紀元技術和很多《DSM》診斷的精神障礙有關聯!
什麼操練帶來危機?
察覺這些問題的專家們,到底指出什麼屬靈操作會帶來屬靈危機呢?
高福表示,引發危機的正是各種冥想﹕禪座、內觀禪修冥想(Vipassana
Buddhist)、昆達利尼瑜伽、蘇非(Sufism,回教神秘宗)、或基督教修道院的冥想。[xxii]
他們繼續列舉一些屬靈危機的種類,其中包括﹕巫師的危機、喚醒昆達利尼、高峰經歷(Peak
experience)、通靈交鬼、被附體等等。[xxiii](高峰經歷乃人本主義心理學家的名詞,請見﹕神秘經歷的新名字﹕「高峰經歷」。)
《精神病和靈性事物》一書,除了指出屬靈操作常引起被誤診為精神病的症狀之外,又提說,這些操作主要還是冥想,其中包括瑜伽、氣功、正念、太極、蘇非、高峰經歷、卡巴拉(Kabbalah,猶太教的神秘傳統)、巫術。[xxiv]
塔特(Charles
T. Tart)在他的代表作《超心理學》(Transpersonal
Psychologies)中表示,催眠術和各種冥想技術,都是改變意識狀態的技術。該書描述各種屬靈心理學(如禪宗冥想或瑜伽)所使用的技術,叫人意識變異,直接經歷屬靈事情。[xxv]
還有一位精神醫生作同樣表示,催眠或自我催眠可以幫助人經歷很多不同的意識狀態,其中有靈性的或者超越的,所以他認為催眠術和靈性事物有關聯。[xxvi]
上邊所提到的評論,多來自超心理學家(但非全部),所以他們表示有需要分辨真正的精神障礙和屬靈危機。而且其他主流心理學家們亦開始發言了!
留意的話,不難看見,今天有一大堆研究報告,表示冥想瑜伽對治療精神障礙有利益。例如說,瑜伽可治焦慮和心境障礙。[xxvii]
正念冥想可以治愈抑鬱症。[xxviii]
冥想和鬆弛技術被運用來減壓或慰緩痛楚已經不是新鮮事。[xxix]
就是說,今天心理治療界裏面,各種冥想、正念、瑜伽、催眠術,流行至極,是不爭的事實。
雖然如此,可是,近年亦有個別學術性報告,開始質疑冥想類操作的效用。其中一篇文章表示,經過重新檢查瑜伽可以醫治焦慮的研究報告之後,發現研究辦法有漏洞,所以需要進一步研究。[xxx]
一篇文獻綜論表示,雖然研究顯示冥想的安全和效用,但現在仍然缺乏大量的、可重複的、和研究法良好的證據。[xxxi]
有文獻綜論表示,證據並不支持我們現在對正念(Mindfulness)的大力支持,需要認真的研究。[xxxii]
上邊也提到﹕雖然有治療員使用催眠處理DID,但亦有研究指出催眠術實際上引起DID
症狀的出現。又提到﹕冥想和鬆弛技術有時帶來反效果,叫「鬆弛誘發焦慮」。是不是有點諷刺呢?
上邊已經列舉了很多例證,說明心理障礙和這些技術有關。使用有可能帶來心理障礙的技術,來醫治精神障礙,合理嗎?治療技術就是困擾的根源?!希望今天的最新研究,是一個好的開始,讓心理治療員們醒悟。
最後的考慮
(1)不能忽略靈界因素
上邊一大堆引述,已經見證了﹕精神病和追求屬靈經歷的表現,時而相似。我們難於知道﹕靈異神秘人士是否應該正式被算為精神病者;還是那些被醫生稱為精神病的人,實在是得到宇宙性的重要洞悉的人。[xxxiii]
又有研究員推測,靈性事物和神秘經歷有關的困擾,有可能和精神失常同時存在,故研究員呼籲《DSM》增加診斷項目。[xxxiv]
二者同時存在,雖然未必是因果關係,但已經暗示有關連。
另一方面,教會內有很多見證,不少人在信主前,甚至信主後,看見鬼靈、精神恍惚、心情煩躁、被鬼壓等等,他們信主後,或者呼求主名,症狀消失了。所以督徒無法不問﹕這些精神不正常的症狀是純粹生理毛病?還是有靈界在背後?我們不能因為醫生們給它一個學術名字,或者有一些藥丸可以吞吃,就完全抹煞靈界的因素。
事實上,人的心理、感情、行為、精神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領域,影響因素有多種。首先,因為大腦和神經本身是物質,正如人體中的其他器官一樣,所以可能有生理機能毛病。另一方面,人若沒有按照聖經原則校正思想和行事為人,也可以帶來身體毛病,例如若心情欠佳,可以影響血壓,或者帶來頭痛和胃潰瘍。那麼基督徒不難明白,同樣原因更可以帶來各種心理學家和精神醫生所診斷的「心理障礙」。請見﹕「從聖經看「人格障礙」」就是好例子。
沒有根據聖經原則行事,除了包括各種聖經所講的罪,例如撒謊、嫉妒、姦淫之外,還有一件事情,似乎更嚴重,更能引起心理障礙,就是進行聖經所禁止的邪術。從上邊學者們研究,端倪可見。
(2)不認識真神,怎麼認識靈界問題?
心理學是一門世俗的學問,基本前設是人本、無神、唯物,[xxxv]
所以心理學家們不認識有神有靈界。當他們做研究時,因為需要讓研究符合『科學』的原則,他們也不能考慮上帝、魔鬼、靈界的問題。以至相信靈界存在的超心理學家大聲疾呼,說西方學者們忽略了靈界和靈異能力的因素。
可惜,超心理學家們卻不能分辨善惡。所以,他們認為這些看似心理精神障礙的靈性過程是正面的和有創意的。若讓這過程自然地發展,它會自動平衡。但若發展太快而帶來困難,可以暫時停止冥想。[xxxvi]
新紀元人物達斯(Ram Dass)是一位佛洛伊德派心理學家,多年冥想,教瑜伽,他表示自己「沒有擺脫過任何神經症﹕一個都沒有」,不過他不再覺得這些神經症是什麼一回事。他的應付之道就是投降!例如他曾經這樣形容自己的態度﹕「噢!性墮落,好久不見了,來喝杯茶吧。」[xxxvii]
基督徒不能接受這樣的建議,也不會建議自己的當事人這樣做。基督徒會勸告他人遠離新紀元技術。
(3)基督徒怎樣面對?
《精神病和屬靈事物》告訴我們,屬靈(神秘經歷)狀態、精神病狀態,和某些藥品誘發的狀態,非常難於分辨。研究員想辦法去區別,但沒有絕對準確的辦法。[xxxviii]
對靈界戰爭十分有經驗的馬國棟教士表示,有很多靈界求助都是鬼上身,但其中不少是心理精神困擾。有鬼的,就要趕鬼;有純粹精神問題的,就要吃藥;但有時,有個案是兩種情形混在一起。[xxxix]
雖然基督徒也沒有百分百準確的辦法分辨生理引起的精神病和邪靈引起的精神病。但是,人若遠離這些冥想、正念、瑜伽、催眠等技術,就安全多了,而且問題比較容易分析了。
結論
這樣就帶來最後一個問題——基督徒若要學習心理治療,或者接受心理治療,是否需要三思?
[i]
Caroline Brett, “Transformative Crisis,” in Isabel Clarke, ed.,
Psychosis and Spirituality: Consolidating
the New Paradigm (UK: Wiley-Blackwell,
2011), p. 155.
[ii]
Stanislav Grof & Christina Grof,
Spiritual Emergency: When Personality Transformation Becomes a Crisis
(New York: G. P. Putnam’s Sons, 1989), p. x-xiv.
[iii]
Natalie Tobert, “The Polarities of Consciousness,” in
Psychosis and Spirituality,
p. 38.
[iv]
Mark D. Epstein and Jonathan D. Lieff, “Psychiatric Complications of
Meditation Practice,” The Journal of
Transpersonal Psychology,
1981, Vol.13, No.2, p. 137-47. (http://www.atpweb.org/jtparchive/trps-13-81-02-137.pdf)
[v]
Roberto Assagioli, “Self-Realization and Psychological Disturbances,” in
Spiritual Emergency,
p. 32, 34-37.
[vi]
Lee Sannella, “Kundalini: Classical and Clinical,” in
Spiritual Emergency,
p. 105.
[vii]
Sandy Brundage, “Bad Vibes: Warning, Meditating May Be Hazardous to Your
Health,” SFWeekly,
Aug 28 2002. (http://www.sfweekly.com/2002-08-28/news/bad-vibes/full/).
[viii]
Mary Garden, “Can Meditation be Bad for You?”
Humanist,
September/October 2007. (http://www.thehumanist.org/humanist/MaryGarden.html)
[ix]
“Sleeping with the Angels: A Spiritual Journey through Schizophrenia” (http://www.freewebs.com/yvonnenahat/introduction.htm);“Schizophrenia
or an advanced spiritual state?” (http://www.gurusfeet.com/forum/schizophrenia-or-advanced-spiritual-state).;Janette
Scott, “Yoga and Schizophrenia” (http://www.yogamag.net/archives/1997/esep97/schizo.shtml).
[x]
Steve Robson, “Spiritual people are more likely to be mentally ill (but
at least they think life has more meaning),”
Daily Mail Online,
January 2013 (http://www.dailymail.co.uk/news/article-2255894/Spiritual-people-likely-mentally-ill-think-life-meaning.html)
[xi]
Scott O. Lilienfeld, “Psychological Treatments That Cause Harm,”
Perspectives on Psychological Science, Vol 2, No 1, p. 62, 65.
[xii]
Graeme A. Yorston, “Mania precipitated by meditation: A case report and
literature review,” Mental Health,
Religion & Culture,
volume 4, issue 2, 2001, p. 209-213. (
http://www.tandfonline.com/doi/abs/10.1080/713685624#.UobXAXDrz0E).
[xiii]
Joseph J. Schildkraut, Alissa J. Hirshfeld, Jane M. Murphy, “Mi nd
and mood in modern art: II. Depressive disorders, spirituality, and
early deaths in the abstract expressionist artists of the New York
School,”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 Vol
151(4), Apr 1994, p. 482-488. (http://psycnet.apa.org/psycinfo/1994-37536-001)
[xiv]
例﹕「New
Age Search」組織(http://www.newagesearch.com/videos-bipolar-spiritual-awakening.html);
Therese Borchard, “The Spiritual Life and Bipolar Disorder,” (http://www.beliefnet.com/Health/Emotional-Health/Bipolar/The-Spiritual-Life-And-Bipolar-Disorder.aspx)
;
“Bipolar Disorder: A
Spiritual Perspective For 2013” (http://rachelmiller1511.wordpress.com/2013/01/05/bipolar-disorder-a-spiritual-perspective/)。
[xv] Richard
P. Halgin & Susan Krauss Whitbourne,
Abnormal Psycholoyg: Clinical Perspective on
Psychological Disorders (Boston:
McGraw Hill Higher Education, 2009), p. 195.
[xvi]
Richard J. Castillo, “Trance, Functional Psychosis, and Culture,”
Psychiatry: Interpersonal and Biological
Processes, 2003,
Vol. 66, No. 1, pp. 9-21. (http://guilfordjournals.com/doi/abs/10.1521/psyc.66.1.9.20285)
[xvii]
Beng-Yeong Ng, “Qigong-Induced Mental Disorders: A Review,”
Australian and New Zealand Psychiatry, April
1999, vol. 33, no. 2, p. 197-206. (http://anp.sagepub.com/content/33/2/197.short).
[xviii]
Robson, “Spiritual people are more likely to be mentally ill,”
Daily Mail Online.
[xix]
Halgin & Whitbourne, Abnormal
Psycholoyg, p. 326-27.
[xx]
Gordon Claridge, Miguel Farias and Mansur Lalljee, “Personality and
cognitive predictors of New Age practices and beliefs,”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
39.5 (Oct. 2005): p979. (http://psycnet.apa.org/index.cfm?fa=search.displayRecord&UID=2005-12590-013)
[xxi]
K. Bennett, J. Shepherd, A. Janca A, “Personality disorders and
spirituality,” Current Opinion in
Psychiatry, 2013 Jan,
26(1), p. 79-83.(
http://www.ncbi.nlm.nih.gov/pubmed/23201965);
Nic White, “Personality disorders and spirituality relationship
explored,” Science Network,
09 May 2013, (http://www.sciencewa.net.au/topics/social-science/item/2125-personality-disorders-and-spirituality-relationship-explored.html).
[xxii]
Stanislav Grof & Christina Grof, “Spiritual Emergency:Understanding
Evolutionary Crisis,” in Spiritual
Emergency, p. 8.
[xxiii]
Ibid., p. 13-14.
[xxiv]
Clarke, Psychosis and Spirituality.
[xxv]
Charles T. Tart, ed., Transpersonal Psychologies (New York: Harper &
Row, Publishers, 1975), p. 15, 41, 55.
[xxvi]
Gérard V. Sunnen, “How hypnosis is clinically utilized to address the
spectrum of cancer's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dimensions.” (http://www.triroc.com/sunnen/topics/cancer.hypnosis.htm)
[xxvii]
Chris C. Streeter, Theodore H. Whitfield, Liz Owen, Tasha Rein, Surya K.
Karri, Aleksandra Yakhkind, Ruth Perlmutter, Andrew Prescot, Perry F.
Renshaw, Domenic A. Ciraulo, and J. Eric Jensen, “Effects of Yoga Versus
Walking on Mood, Anxiety, and Brain GABA Levels: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MRS Study,” The Journal of Alternative and
Complementary Medicine. November 2010,
16(11), p. 1145-1152. (http://online.liebertpub.com/doi/abs/10.1089/acm.2010.0007)
[xxviii]
Margarita Argarita Tartakovsky, “How
Mindfulness Can Mitigate the Cognitive Symptoms of Depression,”(
http://psychcentral.com/lib/how-mindfulness-can-mitigate-the-cognitive-symptoms-of-depression/00016240).
[xxix]
V. Marck Durand & David Barlow,
Essentials of Abnormal Psychology, 3ed.
(Pacific Grove, CA: Thomson Wadworth, 2003), p. 266-67.
[xxx] G
Kirkwood, H Rampes, V Tuffrey, J Richardson and K Pilkington, “Yoga for
anxiety: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research evidence,”
British Journal of Sports Medicine, 2005,
39, p. 884-891 . (http://bjsm.bmj.com/content/39/12/884.short)
[xxxi]
Albert J. Arias, Karen Steinberg, Alok Banga, and Robert L. Trestman,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Efficacy of Meditation Techniques as
Treatments for Medical Illness,” The
Journal of Alternative and Complementary Medicine.
October 2006, 12(8), p. 817-832. (http://online.liebertpub.com/doi/abs/10.1089/acm.2006.12.817)
[xxxii]
Scott R. Bishop, “What Do We Really Know About Mindfulness-Based Stress
Reduction?” Psychosomatic Medicine,
January/February 2002, vol. 64 no. 1 p. 71-83. (http://www.psychosomaticmedicine.org/content/64/1/71.short)
[xxxiii]
Gordon Claridge, “Spiritual Experience: Healthy Psychoticism?” in
Psychosis and Spirituality,
p. 86-87.
[xxxiv]
David Lukoff, G. Francis & Robert Turner, “Cultural Considerations in
the Assessment and Treatment of Religious and Spiritual Problems,”
Psychiatric Clinics of North America,
Vol 18(3), Sep 1995, p. 467-485. (http://psycnet.apa.org/psycinfo/1996-20044-001)
[xxxv]
David Benner & Peter Hill, Baker
Encyclopedia of Psychology & Counseling,
2nd
ed., (Grand Rapids, MI: Baker Books, 1999), p. 960.
[xxxvi]
Lee Sannella, “Kundalini:Classical and Clinical,” in
Spiritual Emergency,
p. 106-07.
[xxxvii]
Ram Dass, “Promises and Pitfalls of the Spiritual Path,” in
Spiritual Emergency,
p. 184-85.
[xxxviii]
Emmanuelle Peters, “Are Delusions on a Continuum? The Case of religious
and Delusional Beliefs,” in
Psychosis and Spirituality, p. 134-35.
[xxxix]
馬國棟,《邪不能勝正﹕靈界檔案之》(香港﹕香港基督徒短期宣教訓練中心,1999年增訂版),頁6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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