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成功、健康、如意
刊登於《教会》2011年9月总第31期(https://www.churchchina.org)
张逸萍
中国近年经济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人民生活水准提升,所以很多人都希望发财、成功、健康、如意。故此,出现了一些“成功专家”,还有好几个中文网站都叫“什么什么成功网”,所推销的书籍、光盘、潜意识录音带、学习班等等,都非常相似,都宣称它们能帮助人开发潜能,以至心想事成,要什么有什么。(下面的资料,全部取自这些成功网。)
这些成功网上的资料中,有相当大的部分不过是普通常理。例如世界闻名的潜能开发大师,也是一位NLP(Neuro-Linguistic Programming,身心语言程序学)专家安东尼•罗宾(Anthony Robbins)表示,有一个“终极成功处方”,就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采取行动、对所得到的反应敏感、改变你的行为,直至成功。[1]他又说,成功人士有一些特质,就是:激情、相信、战略、清晰的价值观、活力、和别人团结的能力、掌握沟通技术。[2]
这样的建议,虽然未必完全符合圣经的价值观,却也无可厚非。可惜这只不过是外衣,还有很长的下文。
心理准备
经验告诉我们:光是常理,不足叫人心想事成。所以这些成功资料也向人推销一些诀窍,在推销之先,他们必先为你打下心理基础:
1、自信“我有资格”
首先,你必须相信自己有资格获得成功和富有。神圣科学会(Church of Divine Science)牧者、玄学家约瑟夫•摩菲(Joseph Murphy)的书《想有钱就有钱》(Think Yourself Rich)里面第一句就说:“富有,是上帝赐予的、与生俱来的权利。”“贫穷不是美德,是一种精神疾病,理应从地面上被废除。”[3]同样地,你若希望学业成功、身体健康、婚姻美满,你也必须先认为自己“有资格,配得到”。
相信绝大部分的基督徒对这一点已经有疑惑了。主耶稣“本有神的形像……成为人的样式……死在十字架上”(腓2:6-8),当他在世上时,“狐狸有洞,天空的飞鸟有窝,人子却没有枕头的地方。”(太8:20)约伯也没有坚持自己应该成功富有、家庭幸福、身体健康,他说:“我赤身出于母胎,也必赤身归回。赏赐的是耶和华,收取的也是耶和华。”(伯1:21)
我们哪来“上帝赐予的、与生俱来的”成功富有的权利呢?
2、自信“我能成功”
这些成功指南都强调自信。因为流行心理学的影响,今天人们都认为自信是一种美德,是成功之母。所以,成功网上有大量鼓励自信的资料。例如,圣约翰大学临床心理学博士艾登•泰勒(Eldon Taylor)出版了一套潜意识光盘,叫做《全脑开发大师》[4],其中标题为“我是天才”的光盘,目标为提升自信,所含信息包括:“我的学习速度很快”、“我的思考很锐利”、“我的学习能力很强”等等。
可是,自尊、自信(Self-esteem)是已经被推翻的心理学!近年的新研究都指出:自尊和不良行为没有直接关系;自尊高是学业成功的结果,而不是原因;自尊高的人自视甚高,但客观的测量显示他们不见得比其他人优胜;且有证据显示,自尊高和暴力行为有关。[5]
虽然人不可能完全没有半点自信,但圣经从来没有鼓励人自信,却规劝我们要相信神、依靠神,不是相信自己、依靠自己。圣经说:“心中自是的,便是愚昧人;”(箴28:26)“自以为站得稳的,须要谨慎,免得跌倒。”(林前10:12)。[6]
3、决心“我一定要”
在相信自己配得财富、又自信有成功的能力之后,还须有决心,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成功专家、领先NLP研究者、激发心灵潜能的名人陈安之,在他的《我一定要!》一书的介绍文中说:“一个人不是‘一定要’的时候,连小石头都可挡住他的去路;只有‘一定要’的人,再大的障碍都挡不住他想要的结果!……记住,在你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之后,告诉自己:‘我一定要!’”[7]
你的经验是否告诉你,决心定然带来成功?记得还做学生时,决心一定要考上“名牌大学”?“一定要”就成功?不见得,是吗?
圣经说:“若不是耶和华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劳力;若不是耶和华看守城池,看守的人就枉然警醒。”(诗127:1)“日光之下,快跑的未必能赢,力战的未必得胜,智慧的未必得粮食,明哲的未必得资财,灵巧的未必得喜悦。”(传9:11)诚然,我们可以有一个计划,但应该说:“不要照我的意思,只要照你的意思。”(太26:39),因为“主若愿意,我们就可以活着,也可以作这事,或作那事。”(雅4:15)“一定要”的人不明白上帝的主权。
4、鼓舞心灵的演讲
既然自信和决心是成功的不二法门,所以成功大师们都是魅力十足的励志演讲家。
当罗宾出场时,听众大叫大喊、摇动手臂、拍手、举起大拇指。[8]有参加者表示,整个事件有如催眠过程,有大量的刺激、刺耳的响亮音乐。罗宾邀请听众随便跟着音乐唱,有的听众跳跃、高喊尖叫:“东尼、东尼、东尼……”有人解释说:这是为了将听众带进出神恍惚的状态。也有人将罗宾的集会比诸于希特勒的心灵控制式演讲。[9]
陈安之一上台就是热情的舞蹈,跳得有点像迈克尔•杰克逊。现场所有人都惊叫起来,至于讲什么内容都已经不重要了。跳完舞,他就开始演讲。他的声音特别好听,让人听得很舒服。当陈安之要退场时,所有的人都涌向讲台,纷纷要签名和合影,其他很多人高喊:“陈老师,我爱你!”全场都“疯”起来了。[10]
这些演讲会的成效如何?泰勒博士表示,“90%的参加者都不成功。”[11]那又何必去“疯”呢?
基督徒不要容易让人煽动,要保持心平气静,“要凡事察验”(帖5:21),因为“通达人步步谨慎”(箴14:15)。
心灵控制物质
1、思想决定现实
为什么自信可以带来成功?专家们的答案是:思想可以改变现实。或者说:心灵可以控制物质(Mind over matter)。你“相信”,就产生力量,能推动事情发展,一如你所相信的。
陈安之《超级成功秘诀精选》的介绍文如下:“思想是原因,环境是结果。……所有的成功、财富、健康和自信开始和结束于你的思想。……想要改变,就必须先改变你的信念,尤其是那些隐藏在你心中最深层的信念。”[12]
可是,圣经说:“人心多有计谋,惟有耶和华的筹算,才能立定。”(箴19:21)“因为他说有,就有;命立,就立。耶和华使列国的筹算归于无有,使众民的思念无有功效。耶和华的筹算永远立定,他心中的思念万代常存。”(诗33:9-11)的确,只有上帝可以完全控制物质世界,我们的心灵不见得有如此力量。
2、“思维形相”为解释
为什么思想能改变现实,心灵能控制物质?玄学上有一个解释——思维形相(Thought form,或作:思想体,意即:思想投射到灵界,变成一个形状,然后彰显于物质世界)。
因为摩菲是一个玄学家,所以他使用这理念去解释为什么可以“想有钱就有钱”。他说:“无论你在自己潜意识心灵中铭刻什么,它就会成为一个形状、功能、经历和事件,投射于空间的屏幕上。……你思想中的影像,是你心中的现实,也是我们称为‘外界现实’的基础。”[13]
新纪元圈子里有一些交鬼的人,当他们进入冥想状态时,就让邪灵借他们的口讲话,其中有一些甚至将邪灵的话搜集成书(通灵出版物)。其中有一只鬼灵,当它解释“思维形相”的观念时,说:“所观想的事物,无论是健康或财富,会在以太层(Aetheric)竖立凝聚,而产生物质界的原子和分子。”[14]
可见,思维形相不但是玄学观念,也是“鬼魔的道理”(提前4:1)。请留意:这也是成功专家们所推销的!
3、“渡火”为证据
为了证明心灵能控制物质,励志成功专家有一个花招——“渡火”(Firewalk)。做法就是燃烧一些煤炭、石块、炉渣等物质,使人在其上赤脚行走,走的人却不被灼伤,以鼓舞自信。《新纪元答客问》认为,渡火(该书译为“经火”)是一种古老的异教仪式,人在极烫的火炭灰上行走,以证明他对神保佑的信心。新纪元人物在渡火前,也要进入冥想意识,得到特别的力量。若不从宗教秘术角度来看,就不能解释为什么在渡火时脚底不会被灼伤。罗宾扬言,因为心灵发出电场,导致身体有一种分泌,可以避免灼伤,但是科学家无法证实这样的解释。[15]
《怀疑探索者》(Skeptical Inquirer)是一本杂志,专从理智角度来批判一些灵异、神秘、伪科学、骗局的事物。隶属于它的《怀疑者字典》表示,渡火者脚底不被灼伤是因为所用的材料在燃烧之后温度不高,只要走得快,可免烧伤。[16]那么就是说,这和心灵力量无关,而且有一点欺骗成分了。
这样一个现象,既不能用科学解释(可能是骗局),又是异教仪式,基督徒应该避免。
新纪元事物
1、什么是新纪元运动
在讨论之先,必须先简单介绍什么是新纪元运动。[a]
我曾给它一个这样的定义:将东方宗教、西方玄学和各种邪术重新包装,以迎合现代社会人士。
此运动没有统一的信条,但最主要观念来自印度教,叫做泛神论(Pantheism),意思就是说:宇宙万物本为一,其总和也就是上帝。从之引申,人人都是神的一部分,或者至少说,人人都有一点神性。
怎么知道自己有神性呢?简而言之,用各种冥想技术把人带到冥想状态之后,这个人就明白自己本来是神。不单如此,他就能发展潜能,控制物质世界,于是心想事成,要有钱就有钱,要成功就成功,身体健康、美满婚姻……都能到手。所以新纪元圈子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冥想技术,印度教的瑜伽、佛教的禅坐、西方的催眠术,还有其各种变化方式及其新名字,如“积极思想”等等。
又因为相信人就是神,所以产生了一些附带的观念,例如:新纪元认为人的“自我”非常重要,所以心理学里的自尊自信(self-esteem)观念流行至极。其他的观念诸如:人可以决定自己的道德标准、自主自治、道德相对等等。
2、肯定、自语
流行心理学常谈及肯定(Affirmation)、自语(Self-talk),其基础观念是“自尊自信”。根据这观念,人若相信自己是怎样的,慢慢就会变成这个样子,所以需要常常肯定自己,提醒自己。
罗宾曾说:我们必须控制自己和自己的交谈,要不断地为自己制造所想要的事物的视觉、听觉、和动觉(kinesthetic)信号。[17]故此,人若想要成功、健康、快乐,必须不断地自我肯定:“我会出人头地”、“疾病离我而去”、“我心情愉快”。讲得多了,就可以增加自信,于是心想事成。
可是,肯定、自语等并不止于我们所明白的“自言自语、自我鼓励”,事实上还有更深层的做法。摩菲教导很多致富的默想(Meditation)方法,他有时称之为“肯定”,若小心看他的例子,其中有观想的成分。事实上,他的办法和一般的冥想没有什么两样,例如他说:“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平稳地呼吸,直到你感到放松和容易有感受,然后肯定和观想自己所愿意的,例如:‘我现在有自由和平安。我知道,当我如此相信时,它就会下沉于我的潜意识心灵,我便可……’”[18]
3、观想和冥想
摩菲是个玄学家,他教导观想是意料中事,但罗宾也以观想证明人心灵的力量。他常常讲到自己的经历,他本是一个穷小子,住在窄小的房间。一天,他决定使用想像力(观想),在他的潜意识中创造他所希望得到的生活:住在海边、漂亮房子、早晨在海滩跑步、有个大办公室、大型豪华轿车、自己的生意、得美人为妻。于是他得到了所有观想中的事物。[19]
观想或作观照(Visualization,其他的名字如:积极思想、可能思想、心像、视像化等),本是禅宗的冥想方式,但它也是今天最流行的冥想法。佛教和尚、新纪元人物、灵异人士、甚至附在灵媒身上的邪灵,都教导它。[20]一本新纪元词典解释什么是观想:“观想就像观看一样,但不是用肉身的眼睛,用的是心灵中的眼睛,或者像想像,使用脑中掌管思想、记忆、主意和主观的那些部分。”[21]
成功圈子不但教导观想,也流行其他形式的冥想。例如许添盛的《心灵疗愈的力量》教导以冥想帮助身心健康,内容简介:“透过简单易行的冥想练习,就能轻松化解内在的痛苦情绪,改变糟糕的人际关系,疗愈身体的病痛。”[22]
冥想有不同名字,手续略有差异,但基本上相似,都遵循着几个步骤:松弛、专注(如观想影像或背诵咒语)、头脑空白、进入冥想状态。(观想比较注重“视像”,其他类冥想则不一定。)正如一位通灵者说:没有一定的冥想办法,所有办法“都具备一些共通点,就是使头脑空白,心灵静止,集中精神于一件事物上”。[23]过分的专注,无论专注的是影像,是呼吸,或重复咒语,都可以引至头脑空白。
虽然新纪元和成功圈子会告诉你,冥想有很多益处,但事实上头脑空白非常危险,它可带来思想改变,包括宗教和道德观念的转变,身体毛病,甚至精神失常。更可怕的是:一个人在正常的意识状态下,似乎会受一个屏障保护,但在冥想之下,保护被撤除,于是接触灵界个体,进而被邪灵骚扰,甚至附身。
圣经中找不到“不可冥想”、“不可念咒”或“不可让头脑空白”之类的教训,但是很明显,各种异教的仪式、邪术和交鬼,都需要冥想,所以这可算为“外邦人所行的事”,“凡行这些事的,都为耶和华所憎恶”(见:申18;王下17)。圣经教训我们“祷告,不可像外邦人,用许多重复话”(太6:7)。无论是专注于一个影像,或一句咒语,还是帮助头脑空白,都是这经文所指的“重复”。
4、催眠术
推动冥想观想的地方,也会推动催眠术(Hypnosis),因为它不过是冥想的另一种方式,顺理成章。催眠师廖阅鹏有心理学和佛学学位,又是美国催眠治疗师学会(AAH)亚洲总监,他介绍自己的催眠课程说:“学会催眠……能稳定走在身心灵平衡发展的道路上,充分自我实现。”[24]
那么催眠能为你做什么呢?若浏览廖阅鹏网页上的MP3标题你就知道了,其中包括:自信与自我肯定、催眠帮你轻松减肥、成功与富裕的人生、用催眠为你治病、催眠帮你揭晓前世今生、催眠打通任督二脉(佛教观念)、催眠帮你探索潜意识(进入冥想状态的意思)。这些都是成功圈子的理想,再带进新纪元和异教思想。
虽然催眠术是被广为接受的、正统的心理学技术,可是,催眠术本来就是古代邪术,它可以引进冥想状态,使人接触灵异领域,影响思想和信仰,甚至惹来污鬼。不少催眠师承认,催眠术能“使被催眠者向催眠师交出自由意志”,所以它就是圣经所讲的“迷术”(申18:10-12)。[25]
5、潜意识信息
成功圈子还有一个很难说是新纪元,更难说是邪术的花招——潜意识信息。他们要把“成功自信”送到你的潜意识去,使之生根稳固。
现在市面上有一些“潜意识录音带”或“潜意识光盘”,听来像一般的音乐,但其中加上了一些所谓“潜意识信息”(Subliminal message),就是一些很微弱的声音,几乎听不到的,内容通常是励志的信息。
《全脑开发大师》就是最典型的励志潜意识光盘,它包括不同标题和信息,例如,“旺盛的自愈力”信息包括:“我的免疫系统治愈我的疾病”、“我的身体反应正常”等;“成功与富裕”包括:“我是成功的”、“我应该得到财富”等。据说:无论你在做什么,只需把它当背景音乐播放,在不知不觉中,你就会因为正面讯息的累积,而发生脱胎换骨般的改变,于是心想事成,健康快乐。[26]
一些微弱到听不到的信息,进入潜意识,就能改变一个人,使人健康、快乐、成功?真有其事?
潜意识信息专家泰勒说:人的潜意识可以接受任何信息,而且潜意识决定人的心思活动,比正常意识还重要。[27]曾有一所电影院,在放电影时,播放“冰淇淋”的潜意识消息,结果冰淇淋的生意突然增加。[28]
但是,近年又有人重新研究这现象。加拿大广播公司曾做过一个实验,他们在某节目中播放532
次“现在就打电话”的潜意识信息,但电话公司并没有看见突然有很多人打电话。另一实验:研究员告诉参加实验者,他们得着增加自尊或增强记忆力的潜意识录音带,但事实上只有其中一部分如此,结果,参加实验的人都报导自己的自尊提升或记忆力加强。[29]所以,泰勒也同意,潜意识信息效用的一大原因是“宽心药”(placebo,即是一些不含药分的“药”,旨在令服用者有药到病除的安慰)。[30]所以,即便难于将“潜意识信息”归类为新纪元邪术,但是伪科学的称号,虽不中不远矣。
有没有成功见证呢?有。陈安之说,“影响潜意识最重要的关键,就是反复的次数…潜意识录音带…一天听十个小时、十一个小时……连睡觉的时候都听……之后我发现陆续有非常多的生意,都是顾客主动来找我…我几乎没有主动开发过任何顾客……”[31]如果一个人不需要努力开发顾客,顾客自己摸上门来,我想只有几个可能:谎言、巧合、邪灵帮助。
圣经说:“你要保守你心,胜过保守一切”(箴4:23),我们应该将自己的心意夺回,使它都顺服基督(林后10:5)。聪明的基督徒不会让一些听不见、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大有可能违背圣经的信息影响自己。既然最新研究证明它并非有效,可能是伪科学,成功见证亦让人怀疑和邪灵有关,那么又何必浪费时间和金钱呢?
发财的陷阱
1、灌输新纪元和异教思想
《全脑开发大师》光盘不但励志,它还偷偷给你灌输新纪元思想。光盘“奇迹的信念”中的信息包括“我承认众生内的神性……我是神圣的……”另一个碟,标题为“内在调和”,所含的潜意识信息是:“你我在神中合一,人性是相通的,宇宙一切都出自于一,……”这些都是典型的新纪元信念——泛神论:“我就是神,我和万物合一,而且都有神性。”[32]
万一潜意识信息有效,那些一心要寻找成功秘方的人,岂不是也接受了新纪元思想而不自知?
在潜意识信息中放入新纪元思想,似乎是“偷偷”的,但是其他成功资料却“光明正大”地表示自己的办法是基于异教哲理。例如吴缘接的《快速能量调理法》介绍说:“融合了佛、道、医、儒、武中的养生理念,还有前沿的能量信息科学理论……”[33]微宇宙音乐实验室的《太阳轮》介绍自己的理论是基于古印度的瑜伽修行者,在修行过程中观察到人体内的能量中心不停的旋转,称之为“脉轮”(Chakra)。[34]
诚然,我们不能怪责这些非基督徒,因为他们还未认识真神。但是,基督徒必须十分小心,千万勿以为这些是科学而受迷惑。
2、正面推销邪灵教导
更令人惊奇的是:新纪元圈子的通灵出版物居然在成功网上亮相!(通灵出版物就是邪灵借灵媒的口所发表的道理,搜集成书。参上文。)
例如灵媒罗德迦斯(Pat Rodegast)与史丹顿(Judith Stanton)所交上的邪灵伊曼纽(Emmanuel)发表了《超越恐惧选择爱》(Emmanuel's Book II)。此书并不是正面讲论怎样发财,大致看上去,它劝人不要墨守成规,而要跟随自己的心意行事,所以里面有很多反对传统道德的话;也有一些玄学观念,例如“死亡和病痛并不真实”;它也清晰地教导泛神论:“神就在我们里面,我们与神并不分离”。[35]这不是唯一的通灵出版物,还有好些。
圣经说:“我不愿意你们与鬼相交”(林前10:20)。交鬼和成功发财有关系吗?也许。想要发财的人,迟早掉进陷阱里。
3、它们的合作伙伴
留意的人都可以发现∶成功专家们所使用的理论和技术,无论是自语、心灵控制物质、观想、积极思想、潜意识信息等,常和一些理念同来,它们好像是合作伙伴,互相撑腰。
首先,它们都会提到一些流行心理学,例如自尊自信,潜意识(或无意识),甚至自语和肯定,都是流行心理学观念,大家耳熟能详。成功圈子的名人,通常也是NLP师。
当然,那些接近新纪元的心理学出现比较多(虽然今天的心理学和新纪元界线难分[36]),例如容格(Jung)派的无意识观念[b]
就比比皆是。容格把“无意识、灵异现象、上帝”混为一谈。成功圈子有很多类似的观念,例如摩菲说:“上帝临在于你的潜意识心灵中”,他使用潜意识解释“超感听觉”(Clairaudience)和“用卜杖探寻水源”(Dowsing,占卜的一种)。[37]罗宾相信,只要我们的心灵和“集体意识”(Collective consciousness)和谐,都能从其中汲取资料,我们都在其中相通。[38]
很多成功专家自称“潜能开发专家”,很多成功资料也自称“开发潜能秘诀”。这观念从何而来?原来这是“人本主义心理学”(Humanistic psychology)和新纪元运动中的“人类潜能运动”(Human potential movement)的信念。他们认为,人有无限潜能,尚待开发,开发的办法就是观想、冥想、催眠等新纪元技术,借着这些技术而成功,就是“自我实现”了。成功圈子把这个理想发挥得淋漓尽致。
所以,你以为自己在学习助人成功的“科学”,你就掉进陷阱里了。
4、教会也掉进陷阱里
可悲的是,教会也在不同程度上掉进陷阱里。我们看见教会内有“成功神学”,而且他们的教导和所推荐的办法,亦和成功圈子类同。
赵镛基牧师的《第四度空间》就是好例子。书中记载,有一个女人没有结婚对象,于是赵镛基教导她,首先要清楚知道自己要的丈夫是什么样子的,身高、喜好都决定了,“你没有在你的想像里清楚地看到你的丈夫以前,……上帝从不回答含糊的祷告。”据说,这女人后来果然遇见这样的一个男人,和他结了婚。[39]
赵镛基的办法,和成功专家们一样,就是观想!成功神学家绝不止赵镛基一个,而且成功神学大受欢迎。
教会里还有基督徒催眠治疗专家、基督徒NLP师,基督教机构开班教导催眠术和NLP。此外,基督徒心理学家在不同程度上受新纪元影响,各种形式的观想冥想也常出现于基督教书籍或研习班中。事实上,新纪元入侵教会的途径,不仅仅是以成功发财为诱饵,其他流行心理学或正统心理学都带有类似的危险。[40]
想不到,教会中甚至有渡火的事情,基督教协进会有一次活动,美其名为“慈善筹款”,实为以渡火方法教导与会者“在面对困难时,先锋者能够激励士气”
[41]。为什么教会不使用圣经的话鼓励在困境中的人,反要使用异教仪式呢?这岂不是离经背道之至?
结论
在成功圈子里,我们看见了一大堆流行心理学、新纪元心理学、新纪元技术、新纪元和异教思想、邪灵教导、伪科学、江湖骗局……
“那些想要发财的人,就陷在迷惑、落在网罗和许多无知有害的私欲里,叫人沉在败坏和灭亡中。贪财是万恶之根。有人贪恋钱财,就被引诱离了真道,用许多愁苦把自己刺透了。”(提前6:9-10)
所以,弟兄姐妹们,不要被闪耀的金子银子诱惑,“敬虔加上知足的心便是大利了”;“只要有衣有食,就当知足。”(提前6:6、8)还须小心世俗哲理,常以圣经的话调整自己的思想和价值观,才不会掉进陷阱里,“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叫你们察验何为神的善良、纯全、可喜悦的旨意。”(罗12:2)
愿彼此共勉,互相警醒。
[a]欲知更多有关新纪元运动的详情,请见拙作《新纪元的陷阱》,Petaluma, CA:美国中信,2001年;或《详论新纪元运动》,http://www.chinesechristiandiscernment.net/NAM/S_Nam.htm。
[b]容格跟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一样,认为人有无意识(unconscious),但他进一步把无意识划分为“个人无意识”(personal unconscious)和“集体无意识”(collective unconscious)。容格认为个人无意识是表面的一层,还有更深、更重要的一层,就是集体无意识。集体无意识在人的心灵中显现,每一个人的个人无意识都在此相连相通,这样就可以解释很多灵异现象,例如心灵感应。所以他也说:无意识是宗教神秘经历进入的地方。
[1]
Anthony Robbins,
Unlimited Power: The New Science
of Personal Achievement, A Fireside Book, 1986, pp. 11-12.(中译:《激发心灵潜能》)[2]
Ibid., pp. 16-19.
分享於:http://blog.sina.com.cn/s/blog_c036712e0101fe8h.html